“我懂哦,就比如华裔,那些已经定居在海外的华人生下的孩子,并且这个孩子的出生地不在中国,像美国的abc什么的。”
“是的,我还是感觉到有些遗憾。”
“如果是稍微年纪大一点的话,”她又瞄到了一位人士,“试试看?”
“劳驾。”
安东尼奥再次说起来希伯来语,和刚才的希伯来语中有一些音节是相似的地方。
阿桃猜测,这些应该是礼貌性的问候语。
那位犹太人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跑过来叽哩哇啦一阵说,情绪非常激动。
他不顾阿桃还窝在安东尼奥怀里,就要冲上来抱他。
“哎哎哎!”吓的她连声大叫。
又是一串语速非常快的陌生语言从脑袋上窜过去。
这位犹太人兴高采烈的往回跑,边跑还边手舞足蹈的,跑一会儿就一个起跳在空中蹦了半天,看起来非常滑稽。
“他说要给我带礼物,不知道是什么礼物。”
“那你有回礼的东西吗?”
“没有,人家也说了不需要回礼,免费赠送给我的。”
“唔,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吗?”
“不,我并不是和他同民族的人,就相当于路上有个陌生的人,突然和你说起了中文,态度还很友好。他甚至都不是黄种人。”
“那我也会去要联系方式!”她一想那个场面就要欢呼。
“罗维不在这边吗?”青年把她的手按下去,“不在哦,罗尼很忙的。”
“这样啊,本来想和他打个招呼的。”
“你和人家打招呼,他也只会炸毛好吧!”
“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嘛,谁叫他离的我太近了……”他苦恼的揪揪头发,“照顾他花费了我好大的精力。”
“反正,罗尼只要顺着毛摸,基本上不会有很大问题。费佳……琢磨不透。”
“啊,这对双生子最突出的地方是他们的代表意义,罗维诺呢,十字军东征的第一次远征,也参加了。”
“他们某种意义上代表了教权,可以理解。”
“那个时候的小不点,也只到我大腿这里,却执意要跟着去。”安东尼比划比划。
“意识体在重大场合的出现代表着重要意义,即使不是十分想去,也不得不听从。”
“从第二次十字军东征开始,医院骑士团出现了,基尔伯特出现是在第叁次。”
“我和弗朗西斯,罗维参加了第一次,还有一些你没有见过的意识体,很快的,我们就厌倦了。”
“罗维诺坚持着,九次远征都有他的出现。对他而言,也是残酷的事吧,看着自己人被对方杀死,冲上去把杀死他的人再次杀掉。”
“我曾经劝阻过他,说一定要去吗。”她说,“那个时候的小不点没有理我,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穿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