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目光带了疼惜,小心翼翼的摸着伤口,不顾她窝在哥哥身上,贪吃的穴还在咕叽咕叽的咬着阴茎吃个不停。
但是她在抖。
不让他摸。
“你在害怕我。”他站起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暴虐心情席卷了他的心脏。
“你怎么能害怕我?”
蓬勃的,想要见到她的意念迫使路德维希马不停蹄的忙完手上所有的活,一得空就跑过来了。
然而,她的表现却给他泼了一头冷水。
“开始吧。”路德维希解下外套。
“好,小乖要乖乖的啊。”
“你们要干什么?!”
她被折磨的不能动的身体如同洁白的羔羊,横陈在床铺上等待着屠夫的刀子。
一杯水哗啦一下被泼在背上,小女人身体不由自主弹跳起来,又因哥哥的动作按了回去。
“你很不听话,”路德维希说,“我们打算在你身上留点东西……”
“得先画图案,”摩挲完后背的肌肤,基尔伯特仰仰脑袋,“还好是有点红肿,没有破皮,本大爷的力度还是拿捏的很准的嘛。”
“图案?”
阿桃哆哆嗦嗦的想,“你们要给我——”
“刺青吧,刺个什么好呢?”
“不要!”
“不要动。”
“刺个帝国鹰,怎么样?”
“毕竟万字符是借鉴了其他东西啊,我们不喜欢用其他东西给你刺……”
火机烧金属的味道传来,臭不可闻。
“别乱动啊。”路德维希控制自己的手,一笔一划的在她的背上画了一个帝国鹰。
他画的很是小心,一边画一边忍住要亲吻上去的冲动。
怎么连腰窝都这么可爱。
“被她包容一切的感觉……”叼着烟的男人说,“好温暖。”
“那种温暖……我想一辈子在她的身体里不出来,”茶匙搅着茶水,变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亚瑟道,“想要去宠爱她却不知道怎么去宠爱,结果用错了方法。”
“要不在大腿内侧刻上我们的名字吧?”蓝色眼睛里孕育了狂风暴雨,他心疼又残忍的说,“不了吧,还是纹到你的穴口吧。”
“让以后和你上床的每一个男人,一摸你的穴,都能摸到我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