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日本人暂时走开了,阿桃摸着惊魂未定的心脏。
阿桃回到熟悉的院子,里面一片狼藉,能翻的全被翻出来了,鸡鸭鹅只留下了血迹证明它们存在过,有一个人过来告诉大家,“这里是安全的,他们搜刮完东西就走了。”
“朝那边去了。”
什么东西也被砸了,烧了,拿了,她无言,从地道里掏出一床新被褥,往炕上一躺。
小姑娘需要好好的睡一觉,她很长时间没有进入深度睡眠了,趁着日本人不会来,能睡多长时间就睡多长时间。
嬷嬷给她做了一碗面,把人摇起来,见她吃完了又睡。
半夜,阿桃是被一阵巨痛惊醒的。
一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下。
那根大东西,深深的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干什么——!”
刚由少女蜕变成女人的人在踹他,不需要点灯,一闻到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她就知道这是谁了。“你在干什么!王耀?!”
“流血了呢。”身上的人似乎比她还要痛苦数倍。
他发出近乎死亡的呻吟,喘地又沉,衣服都隔绝不了他身上滚烫的体温。
“你放开我!”她要被一把开天辟地的斧子砸成两半了。
他都没有给她润滑!性器直挺挺的插了大半,破了她的膜,然后在子宫前面停住了。
“这是在强奸!!!”阿桃尖叫起来。
“破了你的身子,你就只能跟我走了。”
小丫头正好十八岁,正好给她破了处,流了血。
“你不是喜欢进步青年么?我就是啊,你喜欢头发短短的男人,我就去剪……”王耀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里面还在拼命的搅着他。
好暖和,有弹性,水也有,穴好嫩。
要疯了。
想进去。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他紧紧抱着她,额头冒汗,鸡巴突破层层迭迭的穴肉,往深处送,不让人挣扎,“痛一会儿就好了。”
“滚开!!!”
女人拼命捶打着,而他依旧如不为所动地裹挟着她娇弱的身躯,抱着她的头对着嘴唇又是亲又是啃,舌尖探入口腔,疯狂地攫取
着她的气息。
在她被亲得迷糊的同时,插在花穴里的肿胀物也在小幅度地抽插,伴着疼痛带起层层迭起的快感。
“有反应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