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是一次也没见上,你不是对她很特别?”
夹菜的时候停顿了几秒钟,男人这才应:“嗯。”
“我呢,大概也是知道你在想什么的,”已经是傍晚时分,大片大片的云朵蘸上了酒色,喝的它们晕晕乎乎的。
他喝了口酒:“我可以从你的体内分离出来,那么就有我存在的道理。”
“喔。”
王耀不动声色。
“跟你说话真的是好无趣,简直是块木头嘛,或者是块臭石头,那姑娘是怎么喜欢你的,”王黯无语至极。
“哎,你说,她是你女人,也就是我女人了?好不好看,温柔不温柔?”
“你别过分了。”男人冷声警告。
“终于变表情了,很是不容易啊。”他笑眯眯道。
“我也是,一想到我的脸上会出现嬉皮笑脸这种表情,我就很不耐烦。”
“你看嘛,咱俩既然相互讨厌——”
“但是早晚有一天你会消失的。”
青年定定看向王黯。
“是啊,是这样。”他正经危坐,举起酒杯:“为了明日,干杯。”
“为了生存,干杯。”
“为了统一,干杯。”
清脆的器皿声撞在一起。
碰杯碰了叁次。
晚风吹得王耀开始头痛起来,他把自己缩在椅子里,把身上的衣服往紧裹。
王黯大抵是喝高了,眉飞色舞的说:“我知道你喜欢喜静的女人。”
“她很内向。”他点头。
“你的眼光很高,所以她应该长得最漂亮——”
“不是很漂亮,但是很耐看。”
“啊,这样,”他垮下肩膀,“我以为是多漂亮的一个美人。”
王耀只是笑。
“所以我说真的,我想见一眼她,看看她有多大的魅力,你知道么,每天都有人发电报问我她在那里,这些电报来自世界各地,华盛顿,伦敦,莫斯科,渥太华。”
王黯打了个酒嗝。“她的男人可真多。”
“还有——”
“本田菊。”王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