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是上头对她的存在还是很忌惮?
“到啦!”小兵把将人领到暂住地,“您先住在这里。”
“谢谢您!”阿桃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咳。”然后脸皮薄的小兵马上就跑走了,速度还挺快。
小姑娘并没有对这个简陋的房间进行挑剔,在战争期间她甚至习惯在泥土上铺上一层薄布,躺着直接睡觉。
甚至在战壕里坐着睡觉,那都是常有的事。
阿桃没有通过特殊的手段直接告诉伊万自己又回来了。
关于ptsd,尽管男人叁令五申的强调道一但发现了这种症状,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可是考虑到告诉他会导致她不能再去战场,并且可能这只大白熊会告诉其他周围的人的缘故,她不打算告诉他了。
望着高高的天花板,她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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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的心脏向大脑传来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那种在突然之间你获得了知识,取得灵感的那种玄秘的诀窍,只可意会而不能言传的那种东西。
是这样,这姑娘又跑回来了。
他闭上眼睛,感觉了一下她大概在哪个方向之后就放下了手头上的活。
伊万面无表情的想,要放在其他人那边,随随便便敢穿越他的国境线,而不给他打任何招呼的人,通通都是要被抓起来审问、鞭打一番的,可是他拿这家伙没办法。
她一来,他确实会欣喜一阵的。
青年推开书桌前的窗户,熙熙攘攘的声音就从大街那边涌来。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来往的人群,看他们在地面上攒动,向食品店,向被临时当做防空洞、临时住所的地铁而去。
竖立在街头的普希金像身上冷冷的发着青铜的光芒。
战争时期人们的特殊表现令他更加身体不适,他合上了窗户,青铜的光芒和人们一切都被他屏蔽在了外面。
仔细的喘了几口气之后,伊万坐回了椅子上,玩着钢笔。
几分钟后,他突然又站起来。
男人在房间里踱步了半天,犹豫了又犹豫,他很焦躁,那种焦躁感,一直在抓挠着他的心。
他不知道系统让她过来又要做什么,保护人肯定是要保护好的,可是要他放下公务去找她的话,又得打报告。
报告打多了,上头的人也会烦的呀。
而且她要是有需要的话,肯定会第一时间来找他的。
心神不宁的青年吃完饭,一直等到了晚上,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她甚至在那个地方一动不动。他感知到了。
这是怎么了?
叁天回去了,她还是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