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锋利得就像小刀子，直刺林海泉！
“老…老钱，你…怎么来了？”
林海泉结结巴巴的与钱少华打招呼。
“老林，你在干什么？”
钱少华根本不接话茬，径直发问。
此刻，钱少华与包房距离很近。
林海泉能听到的动静，他也都能听到。
再加上林海泉之前的那两句自言自语。
钱少华已经大体猜到，包房内正在发生什么。
但他有些难以置信！
要知道，这可是饭店，是公众场合。
怎么会有人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做这种事。
更令钱少华感觉不可思议的是，林海泉竟然做起了帮凶。
与林海泉认识多年，在钱少华的固有认知中――
林海泉是个官迷，还很好色，也比较贪财。
偶尔会做一些违法的小勾当，比如嫖娼、受贿。
但钱少华从来也不认为，林海泉会做出严重的犯罪行为。
或者说，成为强奸犯的帮凶。
性质太严重了。
严重到即便钱少华，已经发现真相，却还是不愿相信。
他要亲口听到林海泉的确认。
“老钱啊，你别误会，什么事也没发生。
只是我跟朋友喝酒，有点上头。
出来转转，醒醒酒！”
经过片刻的慌乱，林海泉恢复了一些镇定。
他试图把事情糊弄过去。
“老林，你看我像傻逼吗？”
钱少华指着林海泉质问。
不等林海泉回应，钱少华一脸愤怒的接着说：“老林，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你他吗在犯罪。
里面明显有人在强奸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