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天虽然有所猜测，但还是明知故问。
“总。。。总公司让我去述职，其实。。。就是问责，我。。。我这个副经理就要当。。。到头了。”
程红玉断断续续的说着。
“我。。。我不甘心。。。不甘心！”
程红玉的眼中有雾气浮现，此刻的她，显得那么的脆弱。
“经理，其实我——”
正当赵长天打算说出，自己有把握解决三院的问题时，程红玉打断了赵长天。
“我心情。。。很不好，陪。。。我喝酒，要我帮。。。你倒酒吗？”
一边说着，程红玉就要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别，我自己来。”
赵长天连忙起身，在茶几上找了一个空杯子，拿起一瓶红酒往里面倒。
“倒满！”程红玉指着杯子。
领导发话，赵长天能怎么办？只能照办。
“喝了！”程红玉继续下达命令。
赵长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对他来说，喝红酒如喝白开水，一杯红酒，太小儿科了。
赵长天喝得豪爽，程红玉也不磨叽，随之倒满一杯。
程红玉举起杯，想要学赵长天，像他那样豪爽的喝酒。
但刚刚喝掉半杯，她便被呛到，咳嗽起来，杯子里剩下的酒全都撒在了胸前的睡衣上。
赵长天赶紧从茶几上的纸抽中，抽出几张纸巾递了过去。
可是，程红玉没有接，身体往后靠在沙发上，以命令的语气：“你。。。帮我擦。”
看着那片被红酒打湿的隆起区域，赵长天有些迟疑，实在是位置过于敏感！
但领导有命，赵长天也只好起身，绕过茶几，俯身用纸巾轻轻擦拭。
此刻，美好的风光尽收眼底，赵长天咽了口吐沫，在心里告诫自己：“她喝多了，自己绝不能有非分之想，否则，就是愧对对方的信任！”
“你在。。。看什么？”
正当赵长天一边擦拭，一边进行着心理斗争，努力想要把自己的目光移开时，程红玉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