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力丹便含含糊糊地回答。
秦处长又问道，“江东市有个长河区，那里的区长姜力阳，前不久刚升了书记，你认识吗？”
姜力丹听秦处长提起姜力阳，这下不能含糊了，她大大方方地承认，
“姜力阳，是我堂哥，我叔的儿子。”
“噢，别人说他父亲是姜副书记，我还以为是编的。。。。。。”
姜力丹看秦处长脸色不自然，“秦处，您和我堂哥认识吗？”
“算。。。。。。是认识吧。。。。。。”秦处长脸上抽搐着，“在他当区长的时候，我们见过面。。。。。。”
林放看着秦处长的反应，知道这当中肯定有问题，他怕引出什么不愉快的话题，便借故岔开了。
林放看看时间，一点多了，便起身去前台结账，秦处长把他拉住，一使眼色，黄科长一路小跑过去了。
林放极不好意思，“秦处长，我是求你办事的，哪能让你破费，这说不过去。”
“说得过去，说得过去，”秦处长搂着林放的脖子，把他拉到一边，“你来省城，我尽地主之谊，怎么能让你花钱呢。”
“这样的话，我都不好意思来了。。。。。。”
秦处长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林放啊，我有件事要麻烦你。。。。。。”
“秦处长，咱们一回生二回熟了，有事您尽管说。”
秦处长看看不远处的姜力丹在，跺着脚说道，“唉！我可能得罪姜副书记了。”
林放瞪直了眼睛，“怎么回事？”
“去年，姜力阳还是区长的时候，带着人来我这里申请土地指标，我把他的材料给扔出去了。。。。。。”
“啊！”林放大吃一惊，“扔出去了？”
“不是我扔的，”秦处长懊恼地道，“是小黄扔的，不过，我在眼前，没有阻止。当然，事后，我狠狠批评了小黄。”
林放想想，觉得黄科长大概就这样冷漠对人，自己过去送材料的时候，也是被他给扔出来。
“然后呢？”
“然后，那个姜力阳要我们给他的手下道歉，我们自然不肯道歉，他就指着我们说，要给我们颜色看看。”
林放胸中一口气放了下来，他还以为秦处长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得罪了姜副书记呢。
“这点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林放安慰道，“不过是态度差点而已，回头我和姜力丹说一下。”
“你可一定要帮忙啊。。。。。。兄弟，我是年前知道姜力阳是姜副书记的儿子的，这个年都没过好。。。。。。”
这时黄科长已经结完账了，姜力丹挥手招呼林放，林放安慰了秦科长几句，握手告别。
上了车，两人便往佛洞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