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歌有些自责,但还是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
郑谦起了银针,又给老太太喂了药,老太太很快就安稳的睡着了。
临走前。
郑谦想了想,重新留下了一张方子。
“苗大姐,如果老太太不喜欢之前那副方子的药材味道,我这次换了一副方子,药效和之前的那副是一样的,但是这次的味道要少不少,只是价格,要比之前的那副药,贵了不少!”
郑谦将药方递给了苗青歌和董维。
两人一听,皆是面露喜色,激动不已。
对他们而言,区区一些买药的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之所以郑谦一早没有开出这张药方,也是从小,爷爷郑丙乾就教导郑谦。
两张药效相同的方子,务必先取便宜的方子。
因为患病之人,很多都已经掏空了家底,如果再开贵药,无疑是让他们雪上加霜了。
郑谦一直秉承着爷爷的教导,所以才会如此的。
但董维和苗青歌这样的情况,显然不在此列。
郑谦留下药方后,重新给苗青歌检查了一下双腿情况,并无大碍之后,他就准备告辞了。
董维和苗青歌一起下楼送郑谦。
就在这时。
郑谦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他低头一看,竟然是许久不曾联系的沈知夏打来的。
“沈姐!”
郑谦按下接听键,笑着开口。
只是他一句话刚说完。
电梯口,忽然走过来几名穿着黑色西装,胸口处还佩戴着党徽的男子,瞬间就将郑谦给围住了。
同时二话不说,就直接扣下了郑谦的手机,挂断了通话。
郑谦面色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几人。
这阵仗,他太熟悉了。
几天前,张祥就是这样被市纪委的人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