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震惊脸,不舍昼夜积极进取的好好学生,缘何失去学习热情?!
还不想听到挚友的名字。
五条悟究竟做出了什么人神共愤、罪大恶极的坏事啊!!
家入硝子俯下身体,凑到他边上小声询问:“呐,他又出什么篓子了?”
“……没,”夏油杰状态异常低迷,“是我的问题。”
“那你为什么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夏油杰一字未发,像只把头埋进沙子、逃避现实的鸵鸟。
家入硝子戳戳他:“杰,不要对医生隐瞒病情呀。”
书本下的夏油杰声音有点闷:“我没病,不用看医生。”
“心里不舒服也可以找医生嘛。”
“……你又不是心理医生。”
“我也可以是,”家入硝子清清嗓子,“咳,反正医师证已经到手,为了同学身心健康,抽个时间考个心理治疗师证,也不是不行。”
她这话纯属信口开河,外科和心理学属于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不仅有壁,还是砸不透的铜墙铁壁。
家入硝子对心理学也毫无兴趣,她只是单纯好奇五条悟又整出什么事。
这浅显的道理夏油杰自然明白,但他太想找个人帮忙分析分析了。
他思索着表达,缓慢的叙述稍显混乱:“有件事,我想求证。我知道,不论结果是‘是’或‘否’,都没有区别,但我还是想知道结果。”
家入硝子没听懂他的具体指代,只能说着万金油似的通用话术:“那就去求证啊。”
“可是,”夏油杰苦恼地说,“求证很难,而且没有必要,是不信任的表现……”
这回能清晰听到了,他纠结烦闷的情绪,还有没休息好、导致的音色低哑。
家入硝子有点明白他想表达的含义了,求证很难、没有区别的结果,诸多顾忌。
可这都抵不过“他想”。
她把话说斩钉截铁:“去做!按你想的做,至于有没有必要,答案出来自然就知道了。”
夏油杰挣扎起身,盖着脸的课本滑落,看过来时,眼下青显露憔悴。
“真的吗?”
他缺的只是一个理由,一次助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