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子爵,是不是也该喝?”
“该喝。”
两人喝着喝着成了互相灌着喝。挽月和泽言悄悄过来,见两人喝空了两壶,挽月顿时着急。
泽言连忙拉住道:“过去干嘛,没看主子们正喝着吗。”
“小姐都喝多少了,不能再喝了。”
泽言一看挽月就不够了解,“这高兴的酒喝多少都不算多,伤心的酒才要少喝呢。”
“歪理。”
“再说,有我们主子看着呢,不会让你们主子多喝的。”
挽月顿时道:“你们主子?我看你主子巴不得我们小姐多喝,这谁不知道。”
“那是平时,今晚不同,有大事。看着吧。”
挽月见泽言神神秘秘的,起初不信,随后没多久,就看闻君衍起了身。挽月连忙过去扶舒云澜进去休息,听着身后闻君衍带着泽言又匆匆走了。
舒云澜靠在椅子上,半阖着眼,“挽月,水。”
挽月当即递上醒酒茶,见舒云澜没多醉,才放心。
挽月报信道:“小姐,刚才泽言说二爷今晚有大事,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干什么。”
“大事?”舒云澜呢喃了下,摆手道,“他忙他的大事,咱们睡咱们的觉。”
一夜好眠。
天亮,大理寺监牢传来一件大事,平南王自尽了,此外昨夜有人劫狱,平南王的嫡子不知所踪。
舒云澜一早便带着挽月去王府看舒彦璋,还是之前的模样。但舒云澜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将回京后的事都说了一遍,见时辰差不多了才离开。
“去万家客。”
西南的商道彻底通了,自然要在其他人之前,先把西南的市场占了。
宋金炀自告奋勇,“夫人,让我去西南吧,我想离开京城。”
去了西南,宋金炀能四处奔走,能打听到更多消息,兴许能有芸娘母子的下落。
舒云澜也正有此意,“宋先生,你这一去,除了要通商道外,再开个客栈,开在商道上,收集南来北往的消息。”
“好。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