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的发力不只是力量的释放，而是力量控制和指向的艺术。”
柏崎智江将葡萄扔进嘴里，舔舔手指。
“你的左脚很标准，现在换回右脚。”
…
仅仅是十分钟的水下射门，却给他带来了不亚于陆上一小时的训练强度。
国神炼介扶着池缘，胸口剧烈起伏。
如何在水流中找到最佳的抽射角度，如何利用水的抗力来增强自己的腿部肌肉……他似乎找到了一点诀窍。
“你的身体素质是顶尖的，我果然没看错。”
女人蹲下身，唇角微微上扬。
“请让我再试几次。”少年扬声道，“我可以做的更好。”
“不行。”
柏崎智江揉了揉他湿漉漉的发顶，“训练有度。你再泡会儿，身体冷却下来我们就走。”
国神炼介滚了滚喉结，虽然不甘但还是听从。
“智江小姐不下来游会儿吗？”
这里是中央区的地下一层。泳池不算宽，却足够狭长。
绵长水道宛如一条透丝带，贴合着光滑的墙面蜿蜒而去。室内灯光洒在水面上，泛着点点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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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此枯燥无味的地方，此处算是为数不多的消遣之处。
“我不会游泳。”
女人踢了个水花：“不如说，一切折磨肉体的事我都不喜欢。”
国神看着她：“可您的身材看起来很好，像是经常锻炼的。”
“我家可能运动基因比较好，父亲是打泰拳的”。
智江回忆着：“我妹妹从小就好动，还是跆拳道社的社长……”
想到这里，柏崎智江顿感头疼。
那孩子现在还在少管所里关着，锯嘴葫芦似的，对发生了什么闭口不谈。
“我也有妹妹……还有姐姐，全家五口人。”
少年感到一点新奇的共鸣。他很少能和多为独生子的高中同学聊起这些话题。
“是怎样的孩子？”
“慢悠悠沉稳的性格，稍微有些冷淡，并不爱笑。”
——说起来，和智江小姐的个性类似。
国神炼介不由得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