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汲取香气。
“你要是真的这么乖,该有多好。”
临月有时候也想,要是这戏能一直演下去是不是也不错。可惜曲终人散,她技艺不精,自欺欺人的戏码演久了会累。
“我不乖你就不会让我去了。”她真是这么觉得。
江湛却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她还真是对自己认识得很清楚。
“除了刚回来黑山那阵儿,你什么时候乖过?”她那时候藏得好,以至于后来他慢慢发现这个人全是惊喜。
临月也想起了从前的事,两叁年的时间,送走了那么多人,或轻或重,至少都在她生命里真实地存在过。
时至今日,她还是会觉得怕。
“江湛,我们会遭报应吗?”
江湛本是玩笑话,却觉她的敏感比从前更甚。
“天堂有什么好,地狱才是最适合我们的地方,”这件事上他从没后悔,但又不得不安慰,“放心,地狱也没人能伤你。”
临月认命一般。
“我不是你。”我没办法放过我自己。
这件事江湛也无解,也不想和她探讨所谓的结果。
临月却先一步转了话题。
“我能信任你吗?”
这时候还不忘和他谈条件,江湛很是不满。
“生意没得谈,制定规则的人但凡不是我,谁能惯着你那点正义?”江湛一改玩笑语气,问她,“你做事一向张弛有度,是不是?”
临月哑口无言,她被他逼到这条路上来,却被指责要得太多。
“如果……”她说不出来她会干什么,“你会杀了我吗?”
江湛很讨厌她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他很生气,只能捏着她的脸警告:“不会,你又不怕死。”
“把你关起来?能让你不开心的办法实在太简单。”
这个惩罚着实恐怖,临月有瞬间的动摇。
江湛见她知道害怕,总算满意,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明天好好做个检查,报告拿回来。”
临月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