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官无话可说,毕竟救了这么几条命,还不兴人家收点诊金了。他想回去,可又怕路上再出意外,于是,不再提归还枪的事了,却又道:“能不能请林先生派人送我一程。”
好说!
槐子留下,防止这三个伤兵对店里的其他人造成威胁,他处事灵活,江湖手段颇多,不是栓子能比的。因此留下他,林雨桐则带着栓子,亲自送这位副官回营,“反正我是要回城的,顺路的事。”
那就放心了!
三个人,三匹马,直奔孙典英所部营地。
在营地外,林雨桐便不往里走了,“这里安全了,就此别过吧。”
“回头一定登门道谢。”
林雨桐笑了笑,调转方向,打马就走。
这副官回去把事一说,顿时就炸了。
别说下面的人了,就是这些师长旅长坐在一块,都觉得不可思议。
马田富算计自家军长,疯了?
这事怎么想怎么别扭呀!
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这个事。
张副军长一拍桌子,“都别吵吵,军长的遗体还在外面,走!先去看看。”
哗啦啦的一群人,赶到的时候都是晚上了。
槐子和饭馆的人都守在‘灵堂’里,一见人来,槐子就过去,“林先生叫我留下来看着孙将军的灵堂,怕被人冒犯了。如今诸位来了,那我就交差了。”
好的!感谢!特别感谢。
槐子顺利的走了,昏迷的一点知觉都没有的马田富被这些人拖出去,打成了筛子不说,还砍下了脑袋要给孙典英报仇。
只这些还不够,那一千多人不吃下去,那都没法跟上面交代,没法面对天下人的嘲讽的。
人家一千人,就敢刺杀你们的统帅,你们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可发兵过去,懵了!那边是一枪没放,人全给俘虏了。
这事不对,他们手里的枪呢?
王义还委屈呢:“不是说收编我们,叫我们缴械吗?你们的人把枪早缴了呀!”
放屁!
可打死王义,王义也是这个说辞。
这个时候张副军长和那些将领回过味来了,一伙子人面面相觑,这他娘的要不是林三娘在里面搅和了,才见鬼了!
就有人说,这井水不犯河水的,谁也没招惹她呀!
知道个屁!打文物的主意,犯了大忌讳了!瞧瞧,那俩打主意的,这会子都没命了。
副官摇头,“林先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