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工人们都收工回家了。
可二伯还没回来。
这让魏大勇有点着急了。
正琢磨着给他打个电话,这时,二伯驮着二娘一块来到了工地上。
见老两口脸上笑出了褶子,魏大勇越发好奇了,“秦守仁跟你们都说啥了?”
二娘张嘴欲言,却被二伯直接拽了一下,“嗨,也没啥,就是说让你明天去他家吃个饭。”
“吃饭?他请我吃哪门子饭?不会是鸿门宴吧?”
“你这孩子,事情都过去了,而且秦守仁也低头了,都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我觉的他有这态度挺好。”二伯道。
“是啊勇子,去吧,明天穿的板正点。”二娘笑道:“行了,你也早点回去吧,今晚就别来了,晚上我和你二伯留下来看夜!”
魏大勇一头雾水,自然不愿意稀里糊涂吃一顿饭。
只可惜,别管他怎么问,老两口就是不松口。
没办法,他只能怀揣着一肚子好奇回家。
“你怎么了?”沈青禾好奇道:“怎么一回来,就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为今天那位秦总?”
“那就一神经病!”
魏大勇盘膝坐在炕上,轻轻转动着炕桌上的茶杯,“嫂子,你说这事儿怪不怪?
今个下午秦守仁去了一趟山涧,然后二伯就跟他走了。
一直到了傍晚,二伯拉着二娘一起回去的,还说明天中午秦守仁家设宴,请我去吃饭。”
“那二伯和二娘没说为啥吃饭?”
“怪就怪在这里,我问了,他俩谁都不说。”魏大勇一脸纳闷。
“要我说,你就是心事太重,管他呢,二伯和二娘还能害你不成?
去了不就知道了?”
沈青禾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听完整个人都无语了,没好气道:“行了行了,赶紧洗澡去,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是啊!”魏大勇叹了口气,“咱现在是一天都不能闲着!”
说着,他已经跳下炕头。
不多时,便将以前做药浴用的大木桶搬进了屋子。
沈青禾简直惊呆了,“你这是干嘛?”
魏大勇嘿嘿一笑,“你别管,我现在去烧水,一会儿咱俩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