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越高,拉下马的难度就越大。而且,象范成权这种人,也许在女色方面犯点错误,金钱上犯错误的可能性不大。这样,覃治知道是很难把人家拉下马的!
王月梅看出来覃治的脸色有点难看,就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覃治有点怅然所失,挠了一下头皮道:“一点小事,一个给我印象不好的人升官了!”
王月梅就又把覃治拉到沙发上坐下,开始给覃治灌输一些升官之道,那些事应该做,那些事不应该做,凡是违背上级领导意志的事情都不要做,替那些下层的老百姓办事,就是办的再好,再得民心,也是不会得到升迁的!眼下,还是认清现实,人这一生谁都难免会做点违背自己良心的事!
覃治知道王月梅说的,有一些道理。是啊,处处把贫苦老百姓的冷暖挂在心上的官员,现在是太少了。象范成权这样的,为什么官运亨通?恐怕不仅仅是背景,还有一些所谓的为官之道吧!
覃治虽不是什么圣人,但两世为人,他早已有了自己的信念,不再彷徨犹豫了!
见覃治不做声,王月梅以为说动了覃治,就趁热打铁继续说道:“程四江的那个信访案子,你就不要插手了!明天你就上魏增兴那里去讲明这个情况,程四江的案子还是由信访局党组共同来处理,你不能把案子都担到你一个人的头上。人家不管,你也不管,随便拖去吧!拖到下个世纪也与你无关。”
覃治点点头,似乎赞同王月梅的意见。其实,他只是不想反驳,那样有“教育”王月梅的嫌疑,而王月梅毕竟是信访局的老人,轮不到他来教育。
范成权的事虽然对覃治有触动,但打击不了覃治为民请愿的决心!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王月梅就要覃治去找魏增兴拒绝程四江的案子。可是,魏增兴去省府开会了,没有人在。覃治倒是正好有理由不说这个事。
接下来是周六,不用上班。杨念也出差回来,难得地没有任务。
快到中午时,覃婉莎买了几样吃的,过来看侄女,顺便看望父母。
一家人凑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午餐。只有杨念父母不在。杨念母亲,也就是覃治岳母,上个星期,也去了西北省!毕竟,女儿这里,亲家公与亲家母都在,覃治也在省里上班。而顾丰兴一个人在西北省,更加需要杨海燕一些。
覃婉莎吃完饭就准备走了,可是,就在要离开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一看,竟然是博泽酒店里一位领班打来的,覃婉莎连忙接起。
领班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我们酒店来了一伙人,他们说是江燃石油化工公司的人,看上我们的博泽酒店这个地界了,要把我们的博泽酒店改装成江燃公司第十八加油站,让我们搬家呢!”
“啊?我马上过来!”覃婉莎脸色一变!
覃治连忙走到妹妹面前,关心问道:“莎莎,出了什么事?”
覃婉莎答道:“一伙自称江燃公司的人!看上我们酒店的地方,要我们搬家,他们的人在大厅里等候着我们回信,我现在马上过去!”
真是送上门来了!覃治正要找江燃公司呢!江燃公司也太牛逼了,竟然打起了博泽酒店的主意,自己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