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池砚舟想要利用这件事情将计就计,看能否解决乌雅巴图鲁,毕竟此人目的性相较司城和真明确得多。
队长职位是其次,他的性命乃是首位。
司城和真无非是日寇想要对警察体系加强掌控,哪怕丢失队长一职,池砚舟未免没有活命之可能。
回到家中见徐南钦父女二人聊的热火朝天,池砚舟虽没有太大兴趣参与其中,但为避免被看出端倪也闲聊几句。
后进入房间池砚舟对徐妙清说道:“舒胜此人居心叵测,日后你要多提防。”
“舒胜?”
“正是。”
此信息当告知徐妙清,避免她误将舒胜认为对池砚舟有利之人,日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徐妙清见池砚舟说的郑重其事,当即表示牢记心中。
但具体是何原因池砚舟现在无需解释,毕竟与徐妙清无关。
夜里睡前池砚舟躺在床上多有思考,要如何解决乌雅巴图鲁处的问题,他认为让军统配合更为合适。
故而不打算寻宁素商,而要与纪映淮商谈。
第二日一早池砚舟赶赴警察厅特务股,与郑良哲见面一事不必向傅应秋汇报,提供情报都是按照傅应秋的安排进行,过程中没有变数则不用专程告知。
闲来无事得见纪映淮身影,池砚舟主动凑上前。
她见状便知池砚舟有事相商,于是二人大大方方站立在警察厅内交谈。
“乌雅巴图鲁与舒胜暗中有联系,焦阳晖的事情是满清遗老想要除掉我的阴谋,平房区域目前的情况谁碰谁死!”
听得这些纪映淮也觉得凶险,当即问道:“你如何知晓舒胜与乌雅巴图鲁有联系?”
“郑良哲告知。”
“他是否会骗你?”
“事关他女儿郑可安的安危,应当不会存在骗我的可能。”
“你打算如何应对?”
“我想要将计就计。”
“详细讲讲。”
池砚舟组织好语言说道:“乌雅巴图鲁将此事借舒胜之口告知于我,无非是想要我对焦阳晖出手惹怒日本人,到时我百口莫辩独木难支。
那不如干脆现在我就将事情汇报盛怀安,欲意想给其送功劳,让盛怀安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