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敦一人害死多少抗日反满志士,死不足惜。
跟随盛怀安回到厅内,刁骏雄处理后续遗留问题,至于搜捕凶手一事,都知可能性不大。
池砚舟则进入股长办公室内。
“今日之事你有何看法?”盛怀安想听听他的见解。
“属下认为保护工作中,其实不应该主动露出破绽。”
“没有破绽如何引诱鱼儿上钩?”
“若有破绽,则可能竹篮打水。”
盛怀安冷面上浮现笑意道:“破绽是否存在,取决于诱饵的价值。”
保护目标是祁敦之流。
自是可以引诱鱼儿上钩。
若换成日伪高官。
必要保护得当,固若金汤!
“属下受教。”
“这熏鱼怕是已经凉透。”
“回去热上一热,美味如初。”
“如初?”
“是。”
盛怀安今日笑容倒是多过往日,挥手示意池砚舟收工。
有关舒胜与满清遗老等问题,他不去管。
池砚舟愿意帮忙他能理解,毕竟慎鸿畅是在呼兰县被扣上通敌罪名,当事人正是池砚舟。
能消除隐患何乐不为。
所谓熏鱼冷热问题。
暗指红党爆炸一事。
人心!
池砚舟可不敢言自己心寒。
由警察厅内离开回家,并没有前去地德里送情报,祁敦死亡一事组织定然已经知晓。
省公署街负责收集情报的同志,早就将消息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