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难有所获,索性明日继续。
众警员原地解散。
金恩照坐人力车离开。
池砚舟也选择乘坐人力车,但却并未回家。
而是前去新安埠安顺街,寻王昱临。
红党一事你找人家帮忙打探消息。
现在东窗事发,岂能不闻不问。
扮演角色不可有细节上的忽视,作为王昱临的朋友,麻烦又是因你而起。
池砚舟理应前去询问。
来时尚早,便在此等候。
不多时王昱临由人力车上下来。
池砚舟上前满脸歉意。
“给你带来不小麻烦,在署内处境还好吗?”语气多有抱歉。
王昱临却关切问道:“听说你在厅内遭受陆言用刑?”
“是。”
“身体可还好?”
“我这合该自己承受,偏连累你让人心中难安。”
“你也非本意,我岂可记恨。”王昱临得知池砚舟被用刑。
便明白他事先毫不知情。
这恨意便无从谈起。
“陆言没找你麻烦?”
“有署长在他怎么找?”
“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我爹每年给署长送礼很多,此事署长仅是敲打两句罢了。”
“如此一来我也安心。”池砚舟神色放松下来。
“日后怕不能再做此类事情。”
“那是自然。”
他要请王昱临吃饭。
两人换了一家店。
免得徐妙清问他怎么天天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