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抓到了?”池砚舟问道。
“柳滦根本不是撤离,而是与红党冰城特委成员接头,现又回来被警员当场抓获,你则清白。”
接头?
怎么可能。
宁素商情报之中说的很清楚。
组织为防止被捕人员关北泄密,安排相关人员柳滦撤离。
今日则是柳滦撤离时间。
怎会去而复返?
金恩照心中并未疑惑,认为前因后果显而易见。
特务系工作出现重大失误。
陆言眼高手低!
“要不要去医院住两天?”金恩照询问。
“不用。”池砚舟不想徐妙清得知此事。
不愿让其为自己担忧。
更不想徐妙清知道事因第三国际而起,只怕她会自责愧疚。
“年轻人是身体好。”金恩照无不感叹。
此刑法换人来,只怕非死即残。
呛水致使肺部受损,出现伤残者比比皆是。
医务室内仅有液体随着时间滴答。
审讯室中柳滦模样目不忍睹。
陆言好似发泄在池砚舟处的怒火,使用“金刑”审讯。
铁锥子扎入手指甲缝内。
用铁链缠于脚踝部,铁链的另一端拴着沉重的铁球。
皮鞭抽打致使血迹斑斑、伤痕累累。
布满钉子的木板抽打背部,血洞密密麻麻。
可柳滦的沉默,像是一记势大力沉的耳光,打在陆言脸上。
震耳欲聋!
“想学以致用,陆主任还需好好练练。”盛怀安对气喘吁吁的陆言说道。
中央警察学校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