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打探到了。
但池砚舟现在就是一副,认为那些消息无用的模样。
演戏便要让自己先相信。
难逃一死。
池砚舟也要“含冤而死”!
见其还在做垂死挣扎,陆言无心看其表演,出言道:“直接用刑。”
“陆主任,我和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仅是同李衔清走得近些,至于让你不顾身份如此报复?”
陆言听闻,满脸不屑。
我连李衔清都不曾放在眼中,会对你小小警员怀恨在心?
“股长,属下真的冤枉。”他言真意切对盛怀安喊道。
出人意料!
本以为池砚舟被抓回来,发现此前是试探陷阱,会大受打击心理崩溃。
可结果呢?
大呼冤枉!
见其看向自己,盛怀安出言:“柳滦转移被抓,便已承认有人泄露消息助其脱困,你又何苦硬撑。”
“警察署特务系负责审讯,指不定他们走漏风声。”
“此事特务系知情人员少之又少,且都在我严密监视之下,岂会走漏风声。”
陆言只觉池砚舟胡搅蛮缠。
旁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这是到了黄河还不死心。
“金队长也知道这些消息。”池砚舟现在不管不顾,逮谁咬谁。
金恩照一听立马说道:“股长,属下可没有泄露消息。”
只是他心里也抱怨。
试探池砚舟可以。
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让自己也被蒙在鼓里,这感觉真不好受。
陆言耐心渐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