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嗯。”
常宁来到他身后，拿着毛巾的手沿着他衣服伸进去，在他背上擦起来。
她不是囫囵的擦，亦是仔细的擦，肩上，肩胛，脊骨，没有一寸放过。
洛商司站在她前面，他眼眸看着前方，感受着后背上一只细长的手拿着毛巾在他肌肤上移动。
湿热的气息随着毛巾过，随着那柔软的指尖擦过，他后背肌肤变得干爽。
与此同时，他的肌理变得紧绷。
“好了。”
常宁把他后背上的汗都擦掉，放下他的衣服，理好。
“前面呢？”他说。
常宁微顿。
而站在面前背对着她的人转身，面对着她：“面前不擦？”
常宁视线落在他身前，然后说：“要擦。”
一般出了汗，都是擦后背。
她也就想着给他擦脸擦后背，没想着给他擦身前。
但他现在这么说，也是该擦的。
说完，常宁拿着毛巾撩起他身前的衣服，给他擦胸膛。
只是，当她指尖一触碰到这炙热的胸膛，里面的肌理便收缩起来。
洛商司目色变了。
常宁感觉到手上的肌理变化，她没说，只顿了下便继续擦。
洛商司凝着眼前的人，她眉眼的依旧认真，眸中深色滚动。
周遭的气息无声变化，似有什么东西在成型，然后朝常宁和洛商司笼罩而来。
常宁眼睫动，手上动作稍稍快了些，给他把身前的湿汗都擦掉，然后离开他的胸膛，把他衣服拿下来。
“好了。”
她转身，便要把毛巾扔垃圾篓。
但人刚侧身，一只滚烫的手臂便落在她腰上，一瞬就把她捞进怀里，紧接着炙热的吻落在她唇上。
常宁几乎已然是预料到了。
他的气息变化，他的注视，她刚刚都有所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