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霄扣住她的后脑勺，似乎有些食髓知味，用力翻转往下。
最后，两人都化为喟叹。
盛青宁隐约听见他在叫她仙儿，声音缠绵流连，她不觉得浓情蜜意，反而觉得诡异，当她想要竖起耳朵听清楚时，楚凌霄直接换了个话题。
“目的？什么目的？”
说着，他靠近盛青宁，眼神带着无尽的冷意：“贵妃娘娘这是想吃干抹净不认账？难不成是我方才表现不好？”
盛青宁一下子就想到刚才。
战况实在刺激。
“你还想怎么样？”
楚凌霄见她这么固执，冷笑了声，眸底的暗沉像是勾子，死死地勾着她往深渊坠落：“在我没玩腻之前，你是不能抽身的，除非你们盛家像算计楚墨一样来算计我，但——”
他特意顿了顿，没往下说，只是淡笑。
盛青宁心里却很清楚他要说的是什么，楚凌霄不是楚墨，没有那么愚蠢，若盛家还想易主，怕是会被楚凌霄折腾得很惨。
这次他特意说出来，怕就是想警告她安分点。
“九皇叔觉得我是物件？”她问。
楚凌霄揶揄道：“难道不是？”
盛青宁稍稍眯起眼，算是明白自己在楚凌霄的地位，看来就是个玩意儿，那肯定会有玩腻的一天。
这样也好，到时候盛家局面稳定下来，她可以远走高飞。
与楚凌霄的事就比作被狗咬一口。
“若能如此，我心甚慰。”盛青宁顿了顿，故意激怒他，“就怕皇叔心里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贪恋我裙下温度。”
言语过于赤裸，就是为了挑衅他说的。
楚凌霄伸出手，勾了勾她的发丝，言语很是温和：“贵妃娘娘不必忧心这个，我还没如此饥不择食。”
她就是一条毒蛇，被咬一口，若无解药便会死。
可她的垂怜便是解药。
楚凌霄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从汤池站起身，抱着她往主殿寝宫过去。
从头到尾，盛青宁只是安安静静地打量着他，并未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