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说:“深渊到底是怎么形成的,至今没有结论,也许它真是自然形成的产物,一直在变化着。”
唐暖宁:“……也有可能。”
薄宴沉揉揉她的头发,
“先别胡思乱想了,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等休息好再想。”
唐暖宁点点头,“嗯,那我去洗漱。”
薄宴沉:“好。”
唐暖宁转身往卫生间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又回头看向薄宴沉,
“宴沉。”
薄宴沉跟她对视,“嗯?”
唐暖宁的嘴唇动了动,“谭叔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薄宴沉:“……怎么了?”
唐暖宁如实说:
“今天爷爷奶奶提到谭叔时,你的表情有点不对,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且,如果谭叔没出事,你应该会找他帮忙,谭叔权势大,做事儿也细致,应该不会打草惊蛇的。”
薄宴沉:“……”
唐暖宁看着他,看他蹙起眉头,看他心神不宁。
唐暖宁知道他大概不想说,或者还没想好该怎么说,暗暗呼出一口气,说道,
“没关系,我就是随口一问,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时再说,我去洗漱了。”
唐暖宁故作轻松,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进了卫生间。
薄宴沉看着卫生间的方向,紧蹙着眉,重重呼出一口气。
唐暖宁走进卫生间后还在疑惑,不知道薄宴沉最喜欢的谭叔叔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她洗漱出来时,薄宴沉正站在露台抽烟。
看见她,他掐灭手里的烟走进屋,拿起三宝送的香水往自己身上喷了几下,才走向唐暖宁。
“抱歉,突然犯烟瘾了。”
唐暖宁知道,肯定是因为谭启的事儿。
她知道,却没提,只说,
“没关系,我让你戒烟也不是一口气直接戒掉,慢慢戒,从多吸到少吸,再从少吸到不吸。”
薄宴沉‘嗯’了一声,拿起吹飞机熟练的给她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