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耿宇脸色有些难看的退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说起来，今天才是姜云山和苟明杰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
两人都在互相打量，却没人先开口说话。
在姜云山眼中，苟明杰身形挺拔，有着和他年龄完全不符的沉稳气度。
真要挑毛病的话，那就是苟明杰的眼神过于阴沉了一些。
“你就是姜云山？”
苟明杰踱着步走到办公桌后面，语气冷漠的发问。
“对！如假包换！”
姜云山站在原地，一脸淡然。
“看起来，你大概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对吧？”
苟明杰笑了，带着讥讽。
“如果比较的对象是你，那我应该确实算个人物！”
姜云山虽然依旧一脸淡然，但说的话却是针锋相对。
随便换成其他任何人，姜云山的态度都不会如此强硬。
唯独面对苟明杰，他忍不了。
因为这苟明杰居然敢打宁景瑜的主意，这已经触碰到了姜云山的逆鳞。
“看来你还真是无知啊…”
“你以为你敢揍了胡鑫那废物一顿，就有资格在我面前装样子了？”
苟明杰冷笑。
“装样子？那肯定不是！”
姜云山摇头，表情奇怪。
“如果有必要，我其实也可以狠狠揍你一顿！”
这话一出，苟明杰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