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山的回答，显然让宁中行非常满意。
“不错…算是有点道行了，这么短的时间能想到这么多！”
“都是瞎猜的！”
姜云山谦虚了一句。
结果没想到接下来就被宁中行给教育了。
“能想到这个程度勉强也算及格了…”
宁中行继续说道。
“以后记得再多关注一下更高层面的一些消息，让你下基层可不是让你只看眼前这一点东西！”
姜云山被说的就是一愣。
“明年国家文化部和旅游局就要合并了！”宁中行轻声说道。
“合并？我明白了…”
姜云山一下就明白了宁中行要表达的意思。
原来宁中行要提前落子了。
一个临时突发的事情而已，在宁中行这里居然会有如此深层次的考量和计划。
这让姜云山都不得不感到佩服。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对了…你前妻为什么会和包长海扯上关系的？”
宁中行把话题再次转到了李珊珊的身上。
“是这样的…”
姜云山没有隐瞒，刚才路上李珊珊已经简单的给他解释了一下。
“文艺汇演的承办？”
宁中行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事他倒是知道，是经过了省常委会的讨论后确定下来的。
但是他却没想道，这事居然没有任何监管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