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付贤华的表情也在一刹那再次发生了变化。
“姜云山，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枫盯着姜云山，语气严厉。
“要我说什么？这东西难道就不能是我自己的？有点个人爱好难道犯法吗？”
姜云山却是一脸的无所谓。
李枫冷笑着嘲讽道：“呵呵…你爱好钱肯定没问题，但就是不能收受贿赂！”
“李书记！什么时候我自己弄点破纸片回来就能说我受贿了？”
姜云山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破纸片？你说这是破纸片？姜云山啊姜云山，我还真是小看了你的脸皮厚度！”
李枫直接被气笑了。
“姜股长没说错，这真的就是些破纸片！”
薛正云这时候突然也开口了，顿时其他几人都把极度不解的目光投向了他。
然而，薛正云却是安之若素，面无表情，仿佛刚才那句话并不是他说的一般。
李枫觉得自己要被姜云山和薛正云给整疯了。
明明赃款就摆在眼前，但两人就敢一唱一和却偏偏不承认。
怒气爆棚的李枫直接伸手拿起一叠钞票在手里挥舞，钞票哗哗作响。
“你看清楚，这是破纸片？你们说这是破……”
突然李枫激动的声音一下就戛然而止。
他表情呆滞的看着手里的钞票，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咦？好像这些都不是钱！”
赵如柏这时也发现了问题。
“不是钱？”
付贤华眼神一凝，第一次把注意力真正放在了那几叠钞票上。
很快，她的眉头就再度舒展开来，眼神中居然还有了一丝藏不住的笑意。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练功钞？”
李枫缓缓转头，用要吃人的眼光看向了姜云山。
“一定是你，转移了赃款，然后故意拿出练功钞来混淆视听，意图躲过调查！”
不得不说，李枫不愧是老纪委，真的让他给猜到了真相。
可惜，这真相姜云山肯定不会承认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