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巨业眼睛都懒得睁开，随意摆了摆手。
他心里有些不爽，要不是姜云山看起来喝醉了，他一定会觉得这是故意在羞辱他。
“好！”
秘书顺手就把酒瓶从手上放到了脚下，打算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就扔掉。
张巨业突然又想起了姜云山递给他的那张纸，便顺手拿出来打开。
看完之后，他却陷入了沉思，表情也变得复杂。
纸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这瓶酒的使用说明。
治疗脱发？
张巨业把纸叠起来，苦笑了一下。
他这脱发的毛病是遗传，几乎使用过了市面上所有的生发药物，都没有哪怕是一丁点的效果。
甚至他还花了不少的钱做过各种治疗，同样是然并卵。
“算了，那瓶酒别扔了，留着吧！”
思索了一会，有鉴于姜云山的神秘来头，张巨业终于还是决定了先不扔酒瓶。
至于到底用不用，只有以后再说了。
……
当宁景瑜和姜云山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副主任陆拥军正等在门口。
“陆主任！”
姜云山和陆拥军打了个招呼。
“宁主任，云山！”
“嗯…陆主任有事？”
在陆拥军面前，宁景瑜几乎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很冷淡。
“我有点想法想给宁主任汇报一下！”
陆拥军微微欠身，态度很端正。
今天发生的事，确确实实把他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