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听到姜云山的话忍不住愣了一下。
她看了一眼谭雨琴，然后非常隐蔽的瘪了瘪嘴。
带这么漂亮的美女来喝茶，居然还这么抠门，真是极品！
“好了，去泡茶吧！”
姜云山才不在乎服务员在想什么。
要不是考虑到茶楼里还算安静，他绝对是一分钱都不会花在谭雨琴身上。
服务员一脸不爽的离开了。
“没想到姜主任居然这么小气！”
谭雨琴随手把自己价值不菲的爱马仕包包放到了一旁。
“别浪费时间，说吧，你到底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姜云山面无表情的看着谭雨琴，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姜主任还真是直接…”
谭雨琴微笑着，看向姜云山的眼神很是奇怪。
“重新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谭雨琴，职业是专业市场信息调查员…”
“专业市场信息调查员？”
姜云山忍不住皱了皱眉，谭雨琴的身份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姜主任可能不太了解我们这一行，你可以理解为针对商业信息的私家侦探！”谭雨琴解释道。
“私家侦探？明白了…那不就是商业间谍吗？”
姜云山恍然。
“额…姜主任非要这么理解，也没什么问题！”
谭雨琴两手一摊，笑的有点无奈。
“那说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姜云山双臂抱胸往后靠在椅背上，淡淡问道。
“是这样的…之前我受雇于山珊集团总裁助理许惠文，任务就是要想办法搞臭你的名声！”
谭雨琴的语气十分平静。
“许惠文？搞臭我的名声？”
姜云山这下是真的意外了，他有些理解不了许惠文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