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看了一眼。
“李高那个助理直播了，在市局门口呢。”
乔琪赶忙收敛起刚才那股女悍匪的气质，拿着手机挤到了姜颜身边。
姜颜平静的看过去。
方天明个子中等，很瘦，看起来就是那种很老实很好欺负的人。
他形容憔悴，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有完全消散。
他举着自已的身份证，声泪俱下的在市局门口哭诉这么多年来，李高对他的非人对待等等。
“我一直没怀疑过，打碎的古董花瓶是假的，从来没怀疑过这是李高给我做的局，一直到今天看到网友们的好心提醒，我再回想起来，才察觉哪儿都不对劲。”
弹幕里。
一水的都在心疼。
没多久，市局里出来了人。
温和的劝说着，把方天明接进了市局里。
因为互联网上的舆论大得惊人。
市局破案的速度也快得惊人。
当天夜里。
姜颜缩在军大衣里，抵抗着片场的寒风肆虐。
看了看蓝底白字的案情说明。
简单说来。
警方接到报案之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当初那个花瓶的主人。
此时，这人也已经下破了胆。
完全忘了，不久之前李高通话里说的，咬死不承认之类的话。
一开始他还保持沉默。
后来，来的警察直接问：“那个花瓶相关购买记录，提供一下。”
这下，那人就破防了。
潘家园买来的三百块的花瓶的购买记录他有。
但是九百万的拍卖记录是没有的。
这一破防。
那人就全招了。
“是李高找到我说，朋友介绍了个冤大头到他手里，做事情很麻利还很听话，他不想给他太多工资，又担心他之后被挖走，就想了套牢他的法子，让我配合表演表演，事成之后给了我五千块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