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老师。
他对她有恩,他因她身残。
即便他三番两次伤害她所爱的人。
但是他从没有对不起过她。
怀着心中一丝莫名酸涩,何愿接通了电话。
“愿愿……”
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只是这声音过度深沉,带有并不寻常的沙哑。
“回家。”
他说。
“你喝醉了。”
何愿确定,莫许喝了酒。
“回家。”
他重复。
“那不是我的家。”
她从来不习惯称那里为家。
只是这一次,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执拗的要去反驳他。
“回家。”
深沉的声音蕴含着一分肃色:
“只要你回家,我就放了你,”他顿了顿,陌生的腔调撕开了一层层温柔,展露出让她胆寒的危机感:
“我就再不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