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太好看，你怎么了？”
“没，没。”
“很热吗？”文雅辰关切地坐到旁边，“要去洗脸吗？”
“刚从洗手间回来……”
文雅辰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那个洗手间只有两个隔间，自己在右边那个，而左边那个是君侑道。说起来，自己一开始会那么肆无忌惮地和褚清通话是误以为只有自己一人，那么君侑道她……
“我没事！”崔雪宁几乎是跳了起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嘛，我再怎么也不会搞砸今天的。”
勉强完成了全部表演，崔雪宁靠在走廊的墙上喘气。连日的休息不足，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令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但接下来是文雅辰的生日会。她不能缺席，也不想缺席。深吸一口气，崔雪宁正要站直身体，却感觉一阵眩晕。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面前，文雅辰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累了吗？”
“还好。”
试探着将她揽入怀里，文雅辰声音很轻，“辛苦了。”
无声地点点头，崔雪宁抬头看她，“我们走吧？”
“……回去休息吧。”
“休息？”
“你难道想一头栽倒在我的蛋糕上？”文雅辰怜惜地抚摸她的脸颊，“回去休息吧。”
“但是今天是你的生日！”
“你还可以陪我度过很多生日。”
这句话让崔雪宁眼眶发酸。她想说点什么，可疲惫和眩晕感却让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文雅辰的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游走，温柔又略带粗糙的触感几乎要让她落泪。
“别强撑了，”文雅辰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让我送你回去吧？”
崔雪宁摇摇头，却因为这个动作差点摔在地上。文雅辰立刻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拜托了，嗯？”
“抱歉。”
“就因为没办法参加？”文雅辰忍不住笑，“你为什么会这么可爱呢？”
“不……”
望着两人的背影，君侑道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