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柳家的路上，柳青絮始终心绪难安。
正打算询问陈凡在断龙山庄里的经过，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来。
陈凡掏出手机，发现是乔羽打来的。
“乔羽？”
他接通手机，“怎么了？”
若是没记错，今天应该是乔羽离开燕京的日子。
给自己打电话，是出什么事了吗？
“陈大哥！”
电话那头乔羽颤声说道，“我……我已经在前往机场的路上了。”
“给你打电话，就是跟你说一声。”
她声音低沉，但隐隐藏着期待之色。
“好，我知道了！”
陈凡的回答异常平静。
电话那头的乔羽却鼻头一酸，险些哭出声来。
原本她也想安静的离开，可上车后却后悔了，最终还是拨通了陈凡的手机。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许，对陈凡还抱着一丝幻想？
若陈大哥接通电话，开口挽留呢？
自己一定会选择留下来吧！
可一切幻想，都在陈凡的回答声中，被彻底击碎。
“嗯！”
乔羽强压下心头的酸涩，故作开心道，“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
“希望陈大哥你能心想事成，以后……”
“珍重！”
陈凡心中微叹，嘴上却依旧冷漠的嗯了一声。
电话很快被挂断，听着手机里的忙音，陈凡摇了摇头。
他自然明白乔羽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
他也相信，如果自己开口，乔羽肯定会留下来。
可……
留下来对乔羽来说，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