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沉默不语，人群中赵艳忍不住抬头看向秦浩飞，不断跟他使眼色。
秦浩飞见状并没有反应。
妻子的意思他心里清楚，无非是催促他，赶紧趁现在股价还高，把手上的秦氏股份全都脱手。
死道友不死贫道！
秦氏集团他们家只占股份，不占管理权。
若是秦氏集团倒了，损失最大的并不是他们家，而是秦浩天一家。
但面对妻子的催促，秦浩飞罕见的出现迟疑。
他终归是秦家人，在这时候抛掉手里的股份，这不是逼着他大逆不道吗？
秦浩飞夫妇的异样，并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所有人都还沉浸在绝望中，根本没心情去管别人。
周婉听完方平的分析，布满褶皱的老脸上满是绝望，“这都造了什么孽啊！”
“秦家好不容易才有了好转，到底是得罪了谁，非要下死手来整我们秦家？”
陈凡眯着眼睛，突然开口道，“会不会是赵家？”
若说最近跟秦家有仇的，那无疑就是赵家了。
抛开陈凡和赵麒的私仇，赵家和方家的合作破裂，然后被秦家取而代之。
赵家的嫌疑，不可谓是不大！
秦若雪摇了摇头，“赵家虽然是中海第一世家，但他们家想在这么短的时间调集这么多钱，估计也很困难。”
“而且赵家攻击我们秦家，投入产出完全不成正比，他们没理由这么做。”
陈凡闻言没有说话，心中对于赵家愈发的怀疑起来。
确实如秦若雪所言，赵家无论从实力还是动机上，都没有如此攻击秦家的可能性。
但若是有人给赵家提供资金呢？
陈凡的右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目光中闪过一抹异彩。
就目前他所掌握的消息，能给赵家短时间提供资金的盟友，可不止一家。
“四海商会，还是盛世集团？”
陈凡心中犹豫，二者都有跟赵家合作的可能，而且都有着各自出手的目的。
“所以，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