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司机石化在座位上，全身血液似乎都被冻结了。
“去医院。”
陈凡再次重复，语气淡然，却不容置疑。
司机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四肢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他毫不怀疑，如果此时触怒后座上的那个恶魔，自己肯定会被狠狠收拾！
“陈凡，你够了！”
秦若雪霍然转身，杏眸怒视陈凡，仿佛要喷出火焰一般。
“你现在就给我离开中海！”
“你杀了李耀，又得罪胡家，才来一天，就给秦家竖了两个大敌。”
“再放任下去，你是不是要把全中海有头有脸的人，都给得罪个遍？”
“他们不惹我，我还懒得理他们，但像李耀这种废物，死不足惜！”
陈凡眸中里寒光乍现，旋即又化作一抹冷笑。
“至于给秦家树敌，那完全是你自找的，我可没求着你来搅这趟浑水。”
“你……”
秦若雪闻言，差点气爆当场。
真是个王八蛋！
以为一身孤勇，就能为所欲为？
要不是有秦家在，你早就被胡松大卸八块了！
还好意思大言不惭？
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秦若雪气得银牙紧咬，强压怒火冷声开口。
“最后问你一句，走不走？”
“不走。”
陈凡面无表情，声音淡漠。
走？
他怎么可能走。
十五年的隐忍蛰伏，十五年的满腔怒火，就为了有朝一日能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妹妹被人伤成这样，伤害过她的人却依旧逍遥自在。
没能讨回公道，他怎可能就这么走？
只是看着被气得小脸煞白的秦若雪，陈凡又有点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