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素梅和袁老二异口同声:
我们真的不知道啊,那根头发就是湘儿的,我们也不知道鉴定机构怎么鉴定的,这事就是个误会。
白昼不给他们废话,一脚踩在袁昌胸口。
袁昌难受的剧烈咳嗽。
孙素梅和袁老二哭着磕头,但就是不肯说。
袁湘心疼袁昌,瞪着白昼说:
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哥,我们也做不到把白榆从海里给你捞出来。
她早就死了,尸骨无存。
你闭嘴!不可能!
白敬朝接受不了女儿不在人世,捂着心口说:
她一定活着,我感受的到,你们肯定知道她在哪儿!
白昼皮鞋从袁昌胸口重新落到地上。
他走到袁湘跟前,抬手拔了她的吊瓶针头。
袁湘痛的叫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按住出血的针孔。
白昼面无表情,拔掉了袁湘的监护仪器,冷情地说:
真以为没办法撬开你们的嘴了是不是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高科技光仪源的东西
用这个东西前,我有必要提醒你们一遍。电阻会让你们产生深呼吸、呼吸节律加快或变慢,脉搏波的收缩压上升等等症状……也会让袁昌的精神病加重,使其产生幻觉,自己把自己折磨死。根本不用我动手,袁昌会自己杀死自己。也许会跳楼,也许会用刀先砍了自己的手臂,再砍脑子……
不要,白少爷,不要给我儿子用那个东西,我说,我说……
孙素梅根本听不懂白昼在说什么,但是她听懂了最后一句,吓得浑身都哆嗦了。
裴雅推着白敬朝走上前,内心期待又紧张地看着孙素梅。
白昼刹那间也如同绷紧的弦一般,用力握拳。
袁湘大声喊:妈,别说,我们横竖都逃不掉……
白管家迅速给了袁湘一耳光。
孙素梅目光向下,望着发抖的袁昌,战战兢兢道:
你们的白榆,她,她的确没死,人好好的,其实,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