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再问,不让她再说,也不让她调查……
林茉心口堵的慌。
现在他们有时间,祁江川的嘴也闲着,为什么不能和她解释一下,1号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茉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她怕自己再做恶梦,始终没敢睡,提心吊胆怕再听到电流的声音。
她不避讳就医,如果再听到电流声音,就要去医院做做检查。
欣慰的是,一直到凌晨五点,林茉都没有听到电流的声音。
但她还是要去医院,该接种第二针狂犬疫苗了。
她联系了朱医生,两人按约定好的时间一同前往。
回去的路上,天上下起了既不像雪又不像冰雹的霰。
噼里啪啦,打在人脸上疼感像针刺一样。
林茉钻进朱医生的车里,将围巾往下拉了拉。
朱医生把暖气打开,发牢骚道:
早不下雪,晚不下雪,偏偏我要休假了下雪,你说气人不气人。
林茉笑:你要休多久什么时候去启安国际上班
我和启安国际的钟主任说的是年后初六再去报道。
那有十五天假期呢,你可以离开舒城去玩几天,云城就很不错……
林茉笑盈盈说着。
目光往外一瞥,看到一个女子滑倒了,眼镜和围巾都掉了下来。
她顾不上狼狈,爬着去捡墨镜和围巾,慌慌张张戴好。
有些人的模样,是这辈子都难从脑海里抹去的。
那人,好像袁湘啊……
林茉心潮起伏,对袁湘如影随形的厌烦与不耐使她有些慌张。
她没有一丝延误的从包里找出手机,对着短头发的女人拍了张照片,发送给祁江川。
急切地对朱医生说:朱医生,停一下车。
林茉想要下车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