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江川平静地回应:是。
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
祁江川颔首,声音醇厚稳重:
您二位是林茉从心底里敬爱的长辈,我身为她的丈夫,定是要和她心意相通,因乌及屋。所以我们的事情,可以对您二老如实相告。
林茉是林奶奶临终之前托付给我爷爷照顾的,她当时身处险境,不得已才和等同于陌生人的我领证结婚。
直至今日,她还不清楚我的家庭背景,还不知道我是占江科技的总裁……
这倒让裴雅意外了。
白敬朝也是一脸诧异。
关于他和林茉的事情,祁江川并不打算多说。
之所以说这些,是他想让白敬朝和裴雅看到他来这的诚意。
请二位像之前那样和善的对待林茉。
林茉的心思简单又深沉,她从来就不在乎对方是谁,只在意对方所给予她的关怀温暖。
尤其是您二位所付出的,不知道为何,她看的犹为的重。
新星赛复赛的那天,她第一次见到了白先生您,以貌取人喊了您一声爷爷……回到家后又从网上了解了白榆的丢失案,痛哭自责了整整一晚。
大概就是从那时候起,她对您二位,包括对白昼的感情,就已经异乎寻常……
白敬朝握紧了手中的拐杖,心疼的难以名状。
他懂了祁江川的意思,想让他们恩怨分明,不要把怨气撒在对他们看重的林茉身上。
……
祁江川话说完,并没有急着要走。
半坐在病床上的白昼与他心照不宣,让护工将他请到病房。
白昼让护工出去,并把病房门关上。
祁江川看向白昼,没有关怀备注的问他的身体状况。
他们本来也没熟到那种地步。
他就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看着白昼,你先说
白昼轻轻一笑:你刚才在外面不是说的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