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听着他的话，一脸惊愕住了。
被人下药，欺负了一个女孩子。
这情况怎么跟她有点像？
那天晚上，她被逼做了那种事，期间感觉得到，那个男人情况不太对，就像是小说写的那样，被人下了药。
“这个婚，我们可能得提前离，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要什么补偿，我都会尽量满足你，绝无虚言。”
他继续说道。
江季柠摇头，抓着他的手臂，语调急切地询问他，“你能不能说说，你跟那个女孩是在什么地方做的那种事？”
虽然知道那个男人不可能是顾识予。
但都太巧了。
他刚好捡到那个袖扣，还对她那条破裤子那么在意。
顾识予不知道她怎么在意这个，与她四目相对。
见到她眼里有迫切、有期许。
“在金湖桥边上。”
“在草丛里？”江季柠迫不及待再次开口。
顾识予蹙眉：“江暖月连这个都告诉你？”
江季柠不知道他怎么提起江暖月，拽了拽他的手臂，“你快说，是不是在草丛里？”
“是。”顾识予面露尴尬。
“是、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再问，“是5月14号那天晚上吗？”
心急如焚，想快点确定时间。
顾识予颔首，“这些都是江暖月告诉你的？”
只看到他点头，江季柠身形一晃，松开抓住他手臂的手。
眼神有些空洞，溢着不可置信。
怎么会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