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老掐了个法诀，眼中浮现出淡淡的光芒，带着一股看穿一切之感。
然而，根本无法看穿白雾。
灵阵之中，苍明透过白雾看到了刘长老的动作，露出一丝冷笑。
许多人，包括道一宗宗主都有窥视他这门法术的心思，但这门法术的威能又岂是他们能觊觎的？
正想着，忽然，白雾猛然泛动，四周竖起来一面面平静的水镜。
咻！
咻！
咻！
大量的雾气在水镜中穿梭。
苍明伸手一招，一道道气息从水镜中窜出。
“这气息羸弱不堪，估摸着只有炼气修为！不是！”
“这气息十分内敛，但厚度不足，是筑基么？”
“这道气息······”
那些窜出的气息犹如跨越了时间一般，重新出现在他的身侧，然后又没入后方的水镜之中。
而他的脸色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变得苍白。
显然，施展这门法术，不是没有代价的。
“嗯？这道气息——”
就在这时，苍明察觉到了一道气息有些不同。
“气息凝实，充满血煞之气，犹如金丹，但又不是金丹！”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奇之色。
但那气息并未因他所意而停留，直接从身侧穿了过去。
他只能施展手段再次招了出来。
此时的气息，又弱了几分。
想来，重复查看一道气息，会对气息造成伤害，若是奔溃了的话，便无法再召出。
不过，这一次，苍明便觉得足够了！
“以此人的实力，施展出金丹手段，绝对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