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抬起头。

杨涵正站在她面前，露出了恶劣的笑意，见她舔完中指，就抬起脚，她爬了过去，捧起他的脚，放在奶子上，她低下头，准备含住他的脚趾……

手腕被握住。

她抬起眼，看向了握住她的主人。

小先生的眼里已满是震惊。

“西西，别这样，脏……”

脏……吗？

她颤抖起来。

现在连小先生都觉得她脏了吗？

“洗、洗了三遍，不、不脏……”

她不脏。

她不是故意让囡囡吃外面的东西的。

她不是故意留囡囡一个人在水边的。

她、她只是觉得囡囡很可怜，偶尔吃一次也没有关系。

她、她不脏。

她得告诉小先生，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觉得囡囡很可怜，绝对不是因为她脏，囡囡才死的。

苏唯抱住了郁西。

“好、好……西西不脏，是小唯说错话了，西西很干净，西西乖……”

西西……不对劲。

虽然之前的报告上写了西西是精神分裂，但他一直不愿意相信。

毕竟对他来说，想让一个人变“疯”并不难。

西西只是吃了太多苦，才变得胆小和容易紧张，不过是性癖古怪了点而已。

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总能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