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世界没有玩笑，只有小丑。
只是这小丑，究竟是廉宇航，还是……？
办公室里，凌云峰并不知外面因为他已经吵成一团。
刘钊和郑志国坐在他对面，一个满脸堆笑，一个一脸严肃。
刘钊笑着说道：“凌县长，您不必紧张，我们只是按照程序，例行公事，您配合我们的问题回答就好。”
凌云峰点头，“辛苦两位领导了，为了我的事亲自下去奔波。”
两位市委常委，正厅级干部，亲自调查一个正县级干部的举报件。
史无前例。
郑志国脸色阴沉，“只要能查到蛛丝马迹，我们就不辛苦。”
凌云峰笑了笑，“我记得上次郑书记亲自调查我的举报件，还没超过一个月时间吧？怎么又亲自下场去查了？是不是最近市纪委没什么事做，比较清闲。”
“我看昨晚省纪委的廖书记，还亲自过来查是否夜不归寝，连宿管阿姨的饭碗都要抢，不要太辛苦了。”
“凌云峰，注意你的态度！”郑志国被戳到了痛处，脸色变了变。
上次他带着组织部的副部长过去查凌云峰，结果灰头土脸被怼了回来，让人笑话。
这次他卯足劲儿，要给凌云峰治罪。
还把刘钊推到前面当靶子。
凌云峰被举报被查，他不以为耻，还反过来嘲笑自己无功而返？
甚至都不把省纪委副书记廖云放在眼里！
“我态度怎么了？笑容春风和煦，对你们有问必答，积极配合，多好的年轻干部啊！要不然怎么能成为全省先进典型呢？”
凌云峰一点也不客气，笑着说道。
郑志国被他这副胸有成竹、胜利在望的样子气得窝火。
“凌云峰，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