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野顺手搂住她的腰,用脚把门关上缓缓道:“你不是说要让我。。。。。。等会儿到了床上你能不能手下留情怜惜怜惜我?”
他说完捏了捏温酒的脸,健硕的腹肌在她胸膛蹭,两人间的空气被极速压缩,只剩下体温同时不断的身高。
温酒用他的耳垂磨牙,愤愤且含糊不清的回答:“求人是你这样的态度吗?我让你出去你都不出去还好意思说求我?”
“还有,你怎么这么骚了?”
以前她都没发觉,现在每当亲热的时候他就骚话连篇,骚的有时候她都接不上话。
从哪儿知道的那些?
该不会是背着她偷偷的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吧?
越想越不对劲儿,温酒眯着眼睛审问陆北野,“老实说,你是不是背着我看什么东西了?”
一个被窝睡的,哪怕她的话没说清楚陆北野也知道啥意思,捏捏她的脸蛋回答:“用看吗?你教的那些已经够用了。”
“你放屁!”
温酒不背这个黑锅,“我啥时候教你这么说话了?”
“你没有吗?”
陆北野眼里漾着轻笑,“我建议你仔细回想回想,那些东西可都是你的教学,加我的实践,琢磨出来的精华!”
被他这么一提醒,温酒猛然犹如醍醐灌顶般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做过的“好事”。。。。。。
温酒打了个寒颤,还好答应任对方为所欲为的人是他,否则她今晚怕是要倒大霉。
他要是用那套对付她。。。。。。
她怕是能直接羞死!
“那是你自己骚管我啥事?你要不骚我能带的坏吗?”意识到自己说的好像承认自己很骚,温酒索性破罐子破摔,把脸埋在陆北野胸膛使劲儿蹭,“你要是再挖坑给我跳我就哭给你看,我哪里坏了骚了嘛?明明是你。”
“你个大尾巴狼,坏胚子,我是咱们家最纯洁的人。”
温酒的鼻尖有点儿凉,但却蹭的陆北野胸膛发热,凉丝丝的感觉像是勾子从毛孔渗了进去,引得陆北野心尖儿发颤。
他没忍住低低的笑了两声,“我是大尾巴狼你是什么?”
“你是小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