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脱列哥那瞪了他一眼,撒吉思不花只能缩回来。
<divclass="contentadv">宝儿赤很快进了营帐,进去后就看到窝阔台独自半躺在床上,还在生气,四周并没有人,连侍女也没有。
他先向窝阔台请了个安,然后赶紧转身,用背挡着窝阔台,一面倒酒,一面看向外面,同时飞快从怀中摸出个东西,往酒里一倒,又塞了回去。
他有点慌乱,倒东西的时候,好些粉末倒在边上,他手忙脚乱的在擦试,就在这时,外面帘子掀起,脱列哥那又走了进来。
嘶,宝儿赤还在擦拭倒在酒杯边上的粉末,一眼就看到脱列哥那正瞪着他。
完了,他的心瞬间沉到底下,差点吓的当场跪下。
时间好像暂停了一样,两人大眼瞪小眼,脱列哥那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酒呢,朕的酒呢,宝儿赤——”窝阔台这时大声喝道。
宝儿赤双腿发软,手也在抖,正想跪下认错。
“酒来了,酒来了。”脱列哥那不动声色往前,快步走到他身前,一把接过他的酒。
宝儿赤手抖个不停,身体也有点站不住。
似乎知道他紧张,脱列哥那突然伸手,一把扶住他的手臂,接着低声道:“你还不快点准备酒菜。”
这句话直接拯救了宝儿赤,就差这么一点,他瘫坐下去。
下一刻,他心中也是涛天的震惊,没想到脱列哥那也想弄死窝阔台。
脱列哥那端着酒杯往前,还用手擦掉了上面最后的痕迹。
“大汗,长胡子让大汗少喝点酒呢。”脱列哥那好声劝道,却把酒递了过去。
“男人岂能没酒,你们——不让朕喝酒-——想朕死吗——”窝阔台大怒,一把夺过酒杯,仰头就是一饮而尽。
窝阔台真是喜欢喝酒,而且还成瘾的。
耶律楚材曾经指着酒槽的铁口,对窝阔台说,酒能腐蚀坚硬的铁,何况人的五脏呢?窝阔台当时看的还有点收敛,觉得有道理,但时间长了马上就抛之脑后。
察合台关心他的兄弟,专门限定他每天几杯,窝阔台尊重兄长,但很快想到对策,把小杯换成了大杯。
所以这个窝阔台真是嗜酒如命,不等宝儿赤递上肉菜,已经接连豪饮了三杯酒。
脱列哥那一面递酒,一面大声的劝说,大汗伱少喝点,故意说给外面的撒吉思不花听。
窝阔台每听到她劝,就会大骂她几句,还会命令宝儿赤上更多的酒。
脱列哥那使着眼色,让宝儿赤在酒里下更多的药。
宝儿赤这下胆大了,把刚刚慌乱中没有倒完的又拿出来,转过身继续往里倒。
脱列哥那吸引着窝阔台的目光,说道,长胡子让你少喝点你不听,你的二哥让你每天喝五杯,你总要听吧?
窝阔台怒道,我现在都这个样子,也不知还能活多久,就不能让我多喝几杯?
当天窝阔台一口气喝了近十大杯,喝到后面已经醉的不行,还在宫帐里砸东西,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