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奸臣,祸国殃民的,邓州士绅带头刨了他祖坟。
周围这些州府的士绅也忍不住,都凑起来去邓州,去刨他家祖坟,这些天过去好几波了,这是襄阳的,他们最早过去,如今这是刨完回来了,而且邓州正在因为此事发生械斗,死了不少人,他们估计也怕在那里被卷入故此赶紧回来。”
驿丞幸灾乐祸地说道。
“官府不管?”
刘文愕然道。
“邓州知州早就辞官,如今是同知代行州事,同知就是襄阳的,自己家还有一千多亩地呢,一样对铁铉恨的牙根痒,没过去亲自刨一镢头就算仁至义尽了。
再说这是激起公愤的,除非朝廷派兵镇压,否则光邓州自己可压不住。”
驿丞说道。
“如此律法何在?”
刘文愤然说道。
他是大学毕业,农科进士,就是要到邓州当判官。
他这话声音略微大点,正在过去的肩與上,一个原本哼哼的老头立刻睁开眼……
“儿娃子,莫要乱说话。”
他冷哼一声说道。
“高龄以耆老之尊,当以奉公守法垂范后辈,却仅以铁公一份奏折,就辱其先人,毁其祖坟,于国乃身犯律法,于家则失教子孙,晚辈不过说句实话而已。铁公奏折无论对错都是他为臣之责,更何况纵然他有罪,也得朝廷处置,岂有私刑毁其祖坟之理,以大明律毁人祖坟乃重罪。晚辈乃邓州判官,如今奉命上任,高龄在邓州犯罪,于公晚辈亦不能无视。”
刘文行礼说道。
然后几个老家伙全睁开了眼。
“原来还是位官爷,不知官爷是哪一科进士?”
老家伙说道。
“恩科,农科进士。”
刘文说道。
老家伙们互相看着,而刘文面前的老家伙则示意抬肩與的把他放下,然后他颤巍巍走出,走到刘文面前。
“如此说来,官爷是天子门生了?”
他说道。
“不敢,晚辈的确是先帝学生。”
刘文说道。
老家伙点了点头,然后颤巍巍凑到刘文面前,突然很诡异的一笑,紧接着就向旁边倒下……
“哎呀,新科进士打人了!”
他边倒下边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