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西域并不制造军火。
一则人手有限,毕竟两个都指挥使司到现在加起来,也总共六个卫,这些军户还得垦荒种田搞建设,还得维持军事控制,没那么多人手。从内地运输也不难,毕竟杨丰有那个油引制度,运输军需到西域的,可以直接在北庭和安西两都指挥使司领油引,到北庭的比到甘肃的翻倍,到安西的再涨一倍。
这就足够让商人趋之若鹜了。
二则容易泄密。
毕竟人手不够就得雇佣本地的,而且这些卫和本地人都是杂处,很难保证不泄密。
“你说的鼠疫有何法可免?”
朱棣说道。
“怎么了?”
杨丰疑惑地说道。
“凡察向我那里加急禀报,一艘热那亚商船到建州,船上的人身上发现你说的鼠疫。”
朱棣说道。
“他怎么处置的?”
杨丰说道。
我大清老祖宗们可别被一锅端了。
“很简单,他把那艘船,连同登船的人,和船上接触过的人全杀光,为了保险,他连附近几艘船还有停靠的码头上的人也全杀光,然后连码头一起浇上汽油烧了。”
朱棣说道。
“算他机灵。”
杨丰满意地说道。
这时候意大利几个城邦都正在鼠疫爆发中,尤其是米兰等地。
“至于这东西怎么解决,这个真没办法,这时候不可能有药,遇上了就学凡察,但凡沾边的都赶紧杀了,然后放火烧了,你要是真向西,打下任何城市都点上一把火是最好的办法,另外还是那个办法,尽可能多带猫,让猫在欧洲重新泛滥起来。
当然,你要是稳妥,那就别去欧洲了。”
杨丰说道。
“都到了君士坦丁堡,岂有止步之理。
若真不幸遇上,那也是天意,天道幽远,非人所能知,然大丈夫志向已定,惟有全力向前而已。”
朱棣很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