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期间，那双眼瞳中的光圈发挥了超乎寻常的作用。
“真是一个。。。！”狄罗气愤地想要痛骂，但又止住，“哼，有意思。”
“有了开头，你小子也不是那种泾渭分明的人物，我倒看看你后面是怎么一点一点地堕落。”
狄罗的经文声停止后，沈然没有了恍惚感，但同时间原本水乳交融的湖水也再次变得尖锐带毒。
“你再继续念。”
沈然沉声。
狄罗照做，没有多余的异议。
接着，沈然便感觉自己像是真的变成了一个鬼，被阴煞之气滋润得愉悦无比。
但不敢沉沦在其中太久。
瞳孔发光！
沈然再次强迫自己“苏醒”，咬着牙，声音已经附上了一些戾气，“停了！别再念了，我要消化。”
狄罗继续照办。
只是，沈然的呼吸已经很难再保持平稳。
“沈然？”
“沈然？”
熟悉的，陌生的，沙哑的，慵懒的，带着愤怒的，有些虚幻的，分外真实的，
一道道男女老少的不同的声音呼唤起了自己的名字。
“脑子里。。。幻听。。。烦。”沈然脸上表情挣扎。
眼瞳中的智天使之环也像是在被什么挤压，轻微变换。
唰——
下一刻，毫无征兆地，沈然几乎是拿出了断臂的决心，果断冲入天空，脱离了湖水。
那一瞬间，胸膛中的心跳也像是坐跳楼机一样，恐怖的窒息涌来。
差点没从天空上又一头栽倒下去。
哗~
四周的季方等人便又疑惑地抬起头。
再一看，这口原本面积有百平的漆黑湖泊，眼下已经缩小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