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尧：“……”
前排司机：“……”
还是第一次有人对顾霆尧说这样的话。
真是个会安慰人的贴心小宝贝。
……
早上，顾经辰连早饭都吃得心不在焉。
念念甚至连早饭都没吃，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昨天晚上肯定哭了一夜。
虽然今天要去见妈妈了，但是她知道那是最后一面。
怎么能不哭？
这么小的孩子，连保姆看了都心疼得不行，因此在见到顾经辰的时候，眼底难免有责怪。
顾经辰无视了保姆的眼神，看着念念哭肿的双眼，心里越发烦躁，便训斥道：“你看看你眼睛肿成这样，我怎么带你去见你妈妈？”
念念不敢说话。
顾经辰又训：“你哭什么？天天这么好的日子给你过着，有什么可哭的？”
见状，连保姆都忍不住想怼他几句了。
然而这时，顾宇雄的声音响起：“一大早，你凶孩子干什么？”
顾经辰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就见顾宇雄走了过来。
“爸，早上好。”顾经辰心虚地跟他打招呼。
顾宇雄没搭理他，而是笑着对念念招手。
“念念，到爷爷这儿来。”
念念走到他面前，乖乖巧巧地喊：“爷爷，早上好。”
“看你这眼睛肿的。”顾宇雄微微皱眉，“为了什么事儿，哭得这么厉害？”
念念看了顾经辰一眼，不敢说。
但就算她不说，顾宇雄也能猜出大概。
她摸了摸念念的头。
顾经辰看着他的反应，试探着说：“爸，您能不能……”
“不必再说了。”顾宇雄的脸色一下子冷了，“我的决定，不可能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