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离看着他，突然问：“你心情很不好？”
平常若是手下人工作犯了错，他也会生气。
但不会把脾气发得这么明显。
尤其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想想，他肯定是因为和她有关的事情，心情不好。
“没什么。”顾霆尧说。
温清离扯了扯嘴角。
她清楚，她和秦知霖说话的事，他肯定知道。
因为她之前被绑架过，现在她一出家门就会有人保镖暗中保护她。
保镖是他的人。
看到她跟秦知霖说话，不可能不跟他汇报。
他明明都知道她对秦知霖根本没任何意思。
当然了，她跟秦知霖说话，他介意，也正常。
若换做她，也会介意。
但是，他就不能直接问吗？
直接问她，哪怕是发点脾气，都可以。
她会哄他。
结果现在他就一直这样憋在心里。
明明昨天他在因为她对顾霆归笑不爽的时候都会直接说。
怎么今天又不说了？
难道他还是觉得秦知霖在她心里是不同的？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
温清离伸手拿起那份数据错误的文件，准备离开。
顾霆尧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她停下脚步。
“晚上回老宅吃饭。”顾霆尧说。
说罢，又怕她不同意似的，还补充了一句：“爷爷叫我们回去。”
“知道了。”温清离平静地说。
回去看看老爷子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