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一看他都出来了，也跟着走了出来。
“所以，就是你们两个？”顾霆尧冷冷地问。
这两个服务生一听到他的声音，都吓得哆嗦起来。
温清离拍了拍顾霆尧的手背，无奈地说：“还是让我说吧。”
他这气场太吓人了。
温清离担心这两个服务生想说都被他吓得说不出来。
跟顾霆尧说完之后，温清离又对那两个服务生说：“把你们知道的全都告诉我，我一定会信守刚刚的诺言，绝对不会起诉你们。”
其中一个服务生说：“我们跟他一样……都是一个女人找到了我们，给了我们钱，教我们说那番话，然后让我们找机会，在魏总一人的时候，跑到魏总面前去说那些话，让魏总听到。”
“是啊是啊，我们也没有看清那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声音呢？”
“她好像是刻意压低声音说的，而且就算听声音，我们也听不出来是谁，应该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
“我们说得都是真的！一点谎都没撒。”
“温秘书，顾总，我们知道错了，当时我们还以为，她就是想让我们在背地里说一下温秘书的坏话而已……”
“这种造谣的话，能随便说？”顾霆尧冷冷地说，“如果，被背后造谣的，是你们的朋友，你们的亲人，或者就是你们自己，你们还会觉得无关紧要吗？”
两个服务生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好了，让其他人先走吧。”温清离说。
其他服务生都离开了。
饭店老板忍不住又把那三个被收买的服务生给训斥了一通。
幸好温清离今天没什么事。
要不然，他这店，可真就开不下去了。
“顾总，我刚刚让人去查了整个饭店的监控。”尹北说，“确实在监控里看到了他们说的那个戴墨镜和口罩的女人，我也认不出她到底是谁。不过，除此之外，我在监控里，还看到了一个熟人。”
“谁？”
“姜舒缇，姜小姐。”尹北说，“她今晚也在这家饭店里，跟一位导演吃饭。”
一听到姜舒缇的名字，顾霆尧和温清离都看了对方一眼。